混社会也有些日子,闲时整理下思绪,和大家分享一下一路走来所遇到的女生,以此惦记当年的年少轻狂,
薇是我来北京后谈的第一个女朋友。她23岁,北京人,在国贸的外企工作。当时我不名一文,有功利心,又因为刚分手的初恋也是在外企,潜意识里有“外企情结”。但薇实在称不上漂亮,高颧骨,薄嘴唇,眉发都不丰茂,只是身材还算颀长,作为一个理科生,性格好像很活泼的样子。
在北海第一次吻了她,泰半是出于无聊。这一吻是个错误,注定了两个人以后的种种纠葛和痛苦。
与她的身体接触并不怎样有吸引力,虽然我当时还阳气正旺。始终不懂自己的是,为何意志一再背叛自己的身体,与她拖延了那么久,误人误己。
第一次开房还是她提出来的,在密云滑雪场的一家宾馆里。一下午滑雪下来,两个人都腿脚酸痛,我几乎没兴趣去解她衣带,但男女同处一室,分床而睡简直有失礼貌。她的身体让我失望,既不细腻也不丰润,尤其乳房,像左右撇开的两个鸭梨,又不挺拔,色泽、形状是我最不喜的。她坐在床上,面色潮红,两眼含光,意思是:人家第一次把身体给陌生男人看,要珍惜哦。
主动是主动,但不够……骚。女人不骚,就像烛火无焰,菜里没盐,任是天香国色,也寡淡无味。我假装有感觉的样子,套路化地趋前揉弄,下体虽然也勃起,但近乎纯粹的物理反应,像狗闻到骨头要流涎水一样。那一次,并没有真做,我连她的内裤都没有褪下来——其实是缺乏性趣,在她也许竟以为是老实。
其间我几次提过分手,都生生让她拽了回来,说再处处。有一次两人裸着躺着在床上,忽然又说到这个话题,她叹气,然后下了决心似的说好,我现在就走,坐起来要穿衣服。那一刻我心软,知道是做给我看,但不忍看下去,于是拉住了她。那一次插了进去,感觉平淡,为了助兴,还放了三级片的DVD看,记得是钟真、洪晓芸主演的《蜜桃成熟时1997》(片中方璇和那个麻杆样的男人因为误吃春药,忍不住在公共洗手间的马桶上做爱的情景最为刺激有趣),我一度最推崇的香港三级片。
相处两年,每次性交都是以貌似我主动,实则她有求的方式发生。第一次去她家,小屋房门关着,她父母还在外面,她就忍不住要拉我做一回,大白天,上衣也没脱,两腿叉开,干的时候眼睛直直盯我。后来第一次去我们家也是,半夜里醒来她就要,弓起身撅起屁股让我从后面来一次,我捂着她嘴尽量控制声音。只有去南戴河的一次稍有点刺激,那次原计划是先游泳,到了宾馆,一个泳装女子和几个男的刚从海滩回来,那女的腰高腿长,骨子里有种蛇一样的魅惑,披着浴巾,皮肤上还沾着细沙,走到哪里都是视网膜焦点。他们住我们上面,女的说我先进去冲冲,有个男的说我去买点啤酒。伴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,我和薇进了自己的房间,才说要换泳装,却都没了去海边的意思,她脱去T恤,我直接把她上身按在床上,手忙脚乱给她松腰带,扒热裤。薇两手俯撑在床上,腿立着,一边假意撒娇说干什么呀,一边很配合地抬脚甩掉内裤。我挺枪立马从后直驱而入,她下面早已水津津一片——大概两人都在想楼上那女子与干事时的情景——这是我俩第一次用这个姿势。我一腿立地,一腿屈膝踩在床上,扶住她的腰,一通猛插,每次都顶到最深。也顾不得挑剔细节了,她两只乳房像鸭梨一样在前面晃来晃去,此刻看来竟也助兴。要是天花板上开一个洞该还有多好,楼上楼下,两样风光,这样大家都能勇力倍增,一派天地阴阳交欢赋。即便如此,在我与薇的交媾中,那也是最具动物性的一次了,最后的射精量猛而多,射完后两人都保持那个站姿意犹未尽,我搂着她的腰,喘着,任精液一点点从她的大腿根部滑出来,完全没了去海边的力气。
薇是个矛盾的女生。她内心有很旺的需求,跟我讲过,说自己过去半夜里会偷偷在电脑上找成人片看。她在公司有个闺蜜,28了,她叫人家老Retor。她说老Retor也不好看,腿上汗毛重,但是放得开,勾引了一个已婚男人作情人,每次出去开房都做好久,说那个男人在床上很能干。说这些八卦的时候又不以为是又有点羡慕的样子。但在公开的场合,她自知姿色不占优,故给自己设计了可爱路线,喜欢搜集卡通片,第一次给我送书是《小王子》,送的碟是刘若英专辑。我都不感兴趣。
分手分不掉,性又不能满足,我就在Q上找替代品。第一个找到的是盈。盈那时21岁,也是北京人,中专毕业,刚在一家电信公司工作。我们短信了好几周才见面,她说可以上床,但不想要一夜/情,没有稳定感。我说好。
第一次来就是晚上,在我房间里。盈也不漂亮,个头比薇还低,但是很丰满,她是满族(我认识的几个满族姑娘似乎都丰满,有一个还笑称自己是“丰满之族”)。而我那时候正渴望有个胸大的女生。她不多话,总是有一句没一句,忽然又自己滔滔不绝讲好多。她说那时候有个男人总缠她,她说自己来例假了那个男人也不信,后来上床一见红,男人吓得就软了,她说的时候还咯咯笑。
要睡觉了,我在床上脱她衣服,她不让。后来T恤脱掉了,她趴在床上,任我摸、吻她的背,就是不愿翻过身来。我没兴趣了,一个人去外面小屋上网。她又在里面不停问:你在干什么?我说能干什么,你又不让我碰你。她说没不让,你进来睡吧。
这次她很顺从,但并不兴奋,我第一次摸到女孩那么大的奶,又吮又揉,解不完的渴。她任由我摸,呻吟声很轻。后来她给我吃JJ,吃得很不错。在我们交往的日子里,她似乎格外喜欢为我吃JJ,吃的时候脸上有种满足感,那种满足总让我感动,但我要求为她舔Y的时候,她又总拒绝,说脏,或者说下次吧。
那一夜的性jiao并不很尽兴,她不投入,我也草草了事。但我们很快就白热化,她每天都给我发电邮,说想为我叠千纸鹤,每天叠一只。上班时我们俩QQ聊一会就忍不住打电话,电话里我说你要在这里,我就拉你去公司洗手间关门干一场。她笑着说自己也想,安慰我忍一忍,忍一忍,晚上有的是时间给我。
但薇有我房间的钥匙,并不是每天晚上都适合她来。有一次我俩正在一起,薇忽然打来电话,我出去接电话接了很久,盈就床上等着。后来她告诉我,她其实一直在床上哭,但不想告诉我。当时她说自己有一个男朋友,只是关系时好时坏,所以我也没在意,以为两人只要维持简单的性关系就好,从未太多考虑过盈的内心感受。
盈的Ru房让我至今想来还眷恋不已,那么饱满,结实。她的身体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。有时候她面对我坐着,那一对硕大的Ru房贴着我下巴,我就还没动就已经快受不了了,她用胸满满当当覆盖了我的脸,说压死你算了。因为视觉刺激太强,所以每次我都坚持不了一会儿就要射,但她一点不介意,有一次她跪在床上,我后插,摸着她垂悬的大乳,才进去就不行了,但她还是长出一口气,由衷地说:和你做爱真是激情洋溢。——这话让我感动了很久。
有时候白天她有空过来,我们玩一会,射了,我还想再要,她说,别累着,晚上再来。她每次来都从超市买好多零食存我冰箱,还买了腰花和核桃,说核桃仁炒腰花可以补肾。说着就自己下厨为我炒起来,穿着吊带睡裙,盈丰满的胸廓半隐半现,呼之欲出,我在厨房看着就想掀起她的睡裙做一次。小说《白鹿原》里,白孝文有一次看见田小娥烧柴做饭,当场就忍不住扒了小娥的棉裤在灶台边干起来。没有像那样来一把,想想挺遗憾的。
后来她说她和男朋友还是分手了,那次来的时候她很伤心,坐在床上低着头哭了很久。我不知该怎么安慰她,只能抱着她的肩背轻轻爱抚。她一边哭还一边说没事没事,最后眼泪止住了,主动给我把内裤褪下来,含着我的JJ咂咂有声地吃着。真不能想像,她在那样的境况下还有心情为我做这个。
因为盈和我当时都有男朋友,所以毕竟不方便频频往来,差不多与此同时,我又在网上认识了桃,记得是QQ上聊了一通宵,对方终于同意约见。
是黄昏,翠微路,我按约好的时间地点过去,看见了桃。她比薇个头要高,体形也有曲线,披肩长发,浅蓝横纹T恤,白色七分裤,老远一看,妆扮挺时尚的样子。走近了,看出妆有点儿浓——对她这个岁数的女孩儿来说。而且也并不洋气,毕竟是东北县城来的,一开口有浓烈的东北味儿,但看见我还有些害羞。
先吃饭。然后打车径直奔三里屯,选了“男孩女孩”,相当于那一带酒吧里的“郭林家常菜”。台上都是一般的流行歌,灯红酒绿,完全给ONE NIGHT预热的情调。十点多,情绪差不多了,撤。
桃进了屋,让她洗澡,她不肯,坐在我沙发上看电视,看的是当时热播的《刘老根》,挺入迷。我心想怎么还有女孩看这么土的东西,她说东北人都爱看,几年后因为工作的关系我认真看了《刘老根》DVD,发现拍得是不错。可那会儿哪有心思,自己先洗,出来她还在看,就陪她看了一会儿。夏天,搂着她肩膀紧紧挨着,嗅着她的头发,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,说上床。
脱了T恤和七分裤,发现她的大腿、小腹比我以前接触的女生都结实,胸没有盈大,比薇已经好很多了,虽然皮肤并不那么细腻,但是有股天生的活力,是劳动人民的女儿才有的优势。隔着文胸和内裤吻,摸,想把前戏延长一点,弄得她不断扭动。褪去内裤,早已一片湿热,毛毛算比较密的,给她舔,倒是没有异味,她也很享受地呻吟。少顷,她翻起身主动给我吹,很在行,一手扶着我JJ,脸部一上一下,长发垂在我大腿上,在调得很暗的落地灯的光晕下,身体的轮廓颇有韵致。
后来我忍不住了,摸出雨衣要实操,她接过去,自己撒开包装,给我套在gui头上,然后用嘴含住,靠唇舌一点点往下给我戴上。这是我第一次享受这样的服务,感觉很体贴。让她躺下,把两腿分开,举得高高的,我一碰洞口,滑溜溜没根而入,里面热烘烘地感觉非常好。大概是前面不必要的细节靡费太多精力,没多会儿就缴了枪,我戴着TT在她身体里停了很久,往出拔的时候她用手帮我托着盛满JY的雨衣,我要给她擦下体,她扯下卫生纸说我自己来。
一丝不挂抱着聊了好久。知道她在东北原来有对象,是分了还是没分我也记不清了,反正她一个人来北京打工,和几个姐妹住在一起。她还给讲了好多老家的习俗趣闻,是个乐观的姑娘。
快天亮的时候,又做了一次,后cha式、坐莲式都试了一遍,算比较酣畅了。临穿衣起床的时候她说,今天没回去过夜,姐妹们肯定知道我是做坏事了。我说这怎么能是坏事呢,不是挺享受的嘛。她说就是坏事。我说这种坏事多多益善。于是约了下次“做坏事”的时间。
没想到下次时间到了,薇却约我去八大处爬山,想了各种借口都推不掉,只好陪她去。一路心事重重,薇也不知内情。怕桃打电话,我把手机调到了静音状态。那天闷热,游人如织,我对眼前风景视若无睹,下午三点,果然桃的电话来了,一遍又一遍地打,我当然不敢接(薇的敏感和疑心都超乎寻常地重)。桃发短信,“我到门口了,开门。”想到她在我门外一遍遍敲门却全无动静,想到她欢喜而来却失望而去,想到自己的失约戏弄了她,心揪得很痛,又暗暗迁怒于薇——要不是你,何止于此!
那是真正的一Ye情,一夜之后,再无音讯。如果这也算“情”,实在让我内疚之至。
更让我内疚的事来了。
盈打电话告诉我,她有可能怀孕了。
我吓得全无主张,怎么会?怎么会?你真确定吗?盈说她吃药,各种方式都试了,每天不停地蹦,希望能自己打下来。
有一天晚上,薇说十点钟加班结束后可能会过来。九点左右,盈先来了,她敲门,我不敢开门(当时怯懦地实在不像个男人),她在门外打电话,都快哭了。后来我让她进来,心一直往下沉,想万一薇进来看见这个场景该怎么解释。
幸好那一晚薇没有来,但我和盈也没有再做。、
这一次肯定是真的伤了盈的心,在一个女生最需要帮助的时候,情人的表现如此漠然和卑怯,这是我一生都不能原谅自己的事情。
她发现自己不可能中断我和薇的关系,或者也难过于自己和男友拖泥带水反误了真感情,从那以后消失了一段时间,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怀孕,最后她自己是怎么解决的。即使如此,她还是一直对我们这段感情不能割舍,一直到我结婚之后都念念不忘。
盈说她每到雨夜总会分外想和我做爱,是那种不能自已的想;我对盈的乳房太过贪恋,盈说女生胸大跑步的时候很麻烦的,以前上学最怕这个;走在五月蓊郁的绿荫下,盈说自己小时候也还是很漂亮的,比现在好看,好像怕我不信,连说好几遍;有一次做爱之后在床上,我说我现在虽然还远不富有,但眼前的一切都是凭自己的力量挣来的,如果有机会我想去出国去澳大利亚。盈眼露钦佩,说如果你愿意去新西兰,我可以帮你。她的外公好像是部队的老干部,家里还给配司机和厨师的。
过去的点点滴滴,不思量,自难忘。和薇分手后,和盈还见过几次,有一次也是雨夜,她实在忍不住了,给我电话,我去甘家口接她,来我这里坐了一会儿,穿着短裤,微湿的T恤包着鼓鼓的胸脯,没头没脑地扯了几句,就告辞了。
后来的后来,她结婚了,也有了孩子。直到现在我们偶尔还有电话,但是,再也没有做过。
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当时已惘然。
与盈交往的同时,又在网上认识了莉,一个当时已经41岁的女人。莉是个房地产商,有家有孩子,情感和欲望之丰沛不是一般女人可比的。也不知怎么一来,我们就在QQ上热络起来。
我一直喜欢比我年长的有婚史女人,几乎成了一种情结,看片子,如果是青春勃发的棒小伙子与皮松肉驰但风韵残存的老女人做,我会格外性奋;看文字,同类的情节,还有那种和母亲乱/伦的故事也极容易唤起我的感觉——小说《挪威的森林》最红时,我对主人公与直子和绿子的爱与性都不感兴趣,却对结尾处他与年长十九岁的玲子的做爱印象极深,玲子说自己满身皱纹,但是渡边说他喜欢,他们一夜做了四次,我记得玲子叹气说,“这一辈子不用再做这件事都可以了吧。”我曾与一位长自己七岁的女同事做过,感觉很好,可惜那种关系维持得太短暂了。这次认识长我十四岁的莉,一上来就挑起了我这方面的探索欲。
和莉网聊的当天她就给了我电话,电话里她对我很好奇,声音像炎阳炙烤下的洋铁皮,灼烫,慵懒,还有那么点沙哑。我说有机会出来吧,我想要你,莉咯咯地笑,你就这么着急啊?
我们真的是没着急,很久一段时间一直是短信往来,几乎什么都聊。我说短信过频,我的手机电路板都快烧着了,她回我也是。我说中年女人就是要和多和年轻小伙子约会,这是最好的保养,有利于身心愉悦年轻,她深感赞同,说就是就是。我在短信里设想我们在宾馆里约会,明窗,白床,浴室的灯光橙黄,两个人喝一点红酒,她先进去洗澡,我推门而入,对着镜子从后面抱着她丰腴的腰,轻按她的乳fang(那时候她已经告诉我她的奶子不小),然后用舌头舔她的耳根。她看了短信说我下面已经全湿了。有一次我欲/火太旺,都不知该写什么,满屏打上她的名字发过去,“莉,莉,莉,莉,莉……”,她回干什么呀,正谈着客户,呼吸都加快了。还有一次在出租车上,过月坛南街,车流拥堵,我短信说你一点都不想我,她的电话忽然打过来:谁说我不想你?谁说我不想你?是你不想我,要不你怎么老没时间跟我见面?
不觉到了年底,公司部门在北四环聚餐,偌大一个饭店包厢,同事们都喝大了,男男女女又拍又搂。我一边应酬,一边在桌子下面把诺基亚的手机按键按得发热。莉说她今晚有空,可一见。我人在包厢,心早挂上了热气球,但是我们部门的女主任兴致正高,脸红通通地说,都必须尽兴,不许走。借着卡拉OK嘈杂的音乐,我邀女主任跳了一曲,抱着她发飘似的绕了几圈,趁她有些口齿不清的时候,才找借口溜之大吉。
出门打车,刚下过雪,心想师傅快开能多快开多快。半路偏偏接到薇的电话,说她下班后想过来,我那颗心啊,一半是火焰,一半是海水。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已经和莉约好了见面地点,下车之后,看见她的车就停在路边。我拉门钻进去,她一脸笑意看着我,肤色比我想像得还白,面目姣好,中年女人的发福身材,头发黑,长,坐在车里也能目测出个头不高,但一看就是条件不错的生意人,会保养。我们几乎顾不上说话,就默契地抱着吻在一处,激吻,热吻,湿吻,恨不得彼此把对方的一切都从身体里吸出来。她身上好香啊,那是我自初恋的吻以来最神魂颠倒的一次吻,与初吻不同的是,这次纯然出乎肉欲,但又胜乎肉Jiao。
碍着方向盘,有些不方便,但我还是忍不住去摸她的奶,隔着衣服摸,伸进外套摸,她呻吟起来,说不行,今晚还得回去。
车就停在我住处楼下的街边,想到薇有可能就在楼上,亮着灯的窗口里,我心底忽然有种恶意,真想就和莉在这车大干一场才有一种报复的快感。但那毕竟不是我的性格,而且莉也确实有老公和孩子在家等,我们只能无限眷恋地暂时分开。
忘了那一夜薇是来了还是没来,只记得莉的香水和体香混成的馥郁味道分了不少在我的防寒服上,连毛衣上都有,余温不散,历久犹醉。
近日华东华北普遍高温,伤感先放一放,给一节清凉放松的暑期档吧,有谢诸位支持)
那些年大概算QQ的黄金岁月,不知道有多少青春少艾在QQ上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ONES,又有多少寂寞少妇空虚中年借助QQ勾搭成欢,当今天的微信在功能上取代了QQ,多少人还记得《第一次亲密接触》的热销,还记得拨号上网与肾上腺素一起渐强的滴滴连接声,还记得漫漫长夜里左右开弓不断闪烁的头像?如果上帝不反对,那些因了QQ而有一席之欢的男女应该联合做一个TT状的巨型蛋糕送给马化腾——对,就像人民日报社的新址大楼一样。
除了盈、桃和莉,我在QQ上认识并有实质的至少还有丹、茹、婷……,不过包括在莉在内,都是在和薇分手后才有的关系。有一个最尴尬的倒是在和薇谈朋友的时候来我这里的,她的名字我已经想不起来了,姑且叫她圆吧。
圆挺有意思的,她在网上告诉我她有男朋友,男友总想和她上床,她觉得时机不成熟,结果男友和她的闺蜜劈腿了,她很难过。我说那你完全可以把他拉回来啊,她说自己不会,这方面不行。我问她波大不大,个头有多高,她一说,我觉得还可以,就说这样吧,你跟我见见,我先教你。她磨磨叽叽好长时间,终于答应出来。
一个炎热的下午,在南礼士路口我见到了圆(很蹊跷,那天有个哥儿们开车路过,在车窗里看见了我,他说他使劲喊我几声我都没听见)。如她自己所说,个头、胸还都不错,穿得比较朴素,皮肤微黑,看上去……怎么说呢……就是有点憨。
邀她进了我的屋里,又是磨叽了很久她才上床,我把窗帘拉上,台灯拧开,努力在燥热的大白天营造出一种温馨安静的氛围,慢条斯理跟她做思想工作,让她放松,放松,如果觉得有任何不安全感或不适感,可以随时起来走人。后来她深吸一口气,说卫生间在哪儿?我能去撒个尿吗?
回来她自己把T恤先脱了,我帮她松了腰带,又从后面解了她胸罩的扣子,喜出望外:她咪咪那么大!饱满,茁挺,熟透的果实!微黑的皮肤,不影响整体的健康感,大腿有点肥壮,但是因为个子高,视觉上还是不错的。
我像一头饿兽突然面对一片丰饶的热带草原,一时不知从何下口,把她的内裤解下来以后,看看她阴阜外的竖着的一丛毛毛,我不能自持地伏在她胸脯上,先享受一下妙不可言的肥软温香。我刚含住乳头,圆的上身就敏感地向上一挺,“嗯”地哼了起来,同时不忘提醒:“你不会把我怎么样吧?”这反过来加剧了对我的刺激,含糊地说不会,当然不会,同时用舌头慢慢在她乳头上绕着,两手一刻不停东游西走,伴着她的呻吟,阴Jing早已高高翘起,在下面一蹦一蹦。
天热,老式的三洋窗机空调嗡嗡响着,二环外的车流声隐隐可闻。大概是素得太久了,猛一见这样的满汉全席有点吃不消,我忽然感到不妙,意志紧忙着控制,却后腰脊一麻,我下意识地抓过毛巾被挡在下面:滚烫的热浆完全不听大脑指挥,射了……
我无比沮丧地把头埋在圆的乳沟里,脸发热,手绝望地捂着下面,喘着。可怜的圆,第一次来听我赐教的学生,大眼睛迷惑地看着我,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小心翼翼地连问几遍,怎么了?需要帮你吗?
我能说什么呢?只能故作镇定地说没事没事,悄悄用毛巾被把下面处理干净了,在圆的身体上趴了一会儿,说好了,你可以回去了。
就这样,圆满带困惑而来,又糊里糊涂地走了。
去年《泰囧》大卖,我一直想,如果能拍一部《性在囧途》,类似的素材应该是必不可少的桥段,就像那些年流行的《美国派》系列一样。好在,这种囧事也不只我一人有幸独享,一次几个哥儿们去洗桑拿,小姐给全套服务。出来后华有些臊眉搭眼,问怎么了,说泄了,人家才舔到后门,就不顶了,全射在了白毛巾上。小姐让他翻身,他爬那儿死活不动,吞吞吐吐半天才展示真相。华可是百花丛里掠美无数的老手啊!人有错手,马有失蹄,良非虚言也。
我不敢百分百肯定圆是处女,但她性经验不足是显而易见的。在她对这个领域还心存陌生与抗拒的时候,三拨两弄就能入港,可见这个女孩体内的潜能。可惜她所遇非时,如果有真正的良师**,我认为让她一日千里,甚至接受3P是大有可能的,原因嘛,前面说了,就是她有那么股……憨。
因为没日没夜地流连于QQ,薇渐渐对我不满,虽然她也是和我在Q上认识的,但也正因此而不能不有所警惕。尤其是周六日,她经常是早上过来,而我往往一人无聊,刚刚在Q上奋战一夜,也想敷衍她,但困倦交加只想上床补觉,薇一腔热情来了,当然不高兴。
有一次我从老家回来,进门就发现情况有异,地上散落着喝空的易拉罐,卧室门上贴满了黄色的便签条,每一张都有薇凌乱的笔迹,写着我的名字,后面或是“分手吧!”,或是“我恨你”,或是“我爱你”,“为什么要认识你”,“我活该!”等等,下面还撒着好多没写完的纸条。
我脑袋嗡的一下,知道她一定发现了什么,但怎么发现的,发现的是哪一起,毫无头绪。后来才知道,我不在的时候她用我的电脑登录QQ,一上去就发现有别人的用户名——那正是盈留下的记录,虽然只有一次。女人的直觉告诉她,一定是有人来过这里,而且关系非比寻常,因为我的住处一般是没有哥儿们来的,来了也不会用我电脑。
那一晚薇来了,冷冷地坐着,面如死灰。我忽然觉得对不起她,是的,是她一直不肯分手,但后来弄成这个局面,亦不是我良心所愿。我哭了,请她原谅我。她面色愈冷,喃喃自语:“只怪我太傻。”我更难过,原本回来路上就在发低烧,此时声带嘶哑,头也昏昏沉沉,眼泪鼻涕一塌糊涂说了很多道歉的昏话,到很晚都没有吃饭,人的状态几濒崩溃。大概到了近午夜,才算和解,——其实她还是不想分手,否则完全没必要听我解释,她贪恋我的感情与肉体之强烈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;而我呢,只是想暂停这种冷暴力似的折磨,是,折磨,无休无止的折磨,以后才愈加体会到其如凌迟般的痛苦。
薇问那个女人是谁,来过几次,有没有在这住过。我打了五折说的,口头上作了保证,下不为例。但这怎么可能?让一个没有性魅力、又多疑蛮缠的女生强留住她的男友,结果只有一个,就是表面维持,暗里激起强烈的逆反。
和盈算是分手了,和桃只偷得一次,恨恨而终,和莉是难得成全,和圆是天意作梗……其间还认识一位茹,也是北京女孩,父母离异,她自己一人住一套公寓,热爱摇滚,各种先锋艺术,也不正经工作,换男友跟换工作一样勤,那会儿她还去好伦哥给人端盘子,说是体验一下侍应生的生活。我请她来过我们公司食堂吃饭,她也请我去过那家好伦哥就餐。
茹长得不好看,眼睛小,皮肤黑,身材也粗,就是性格豪爽达观,所以我对茹性趣并不大。是有一夜哥儿们和女友吵架,遭遇危机,拉我出来喝酒作陪,让我再叫一“果儿”出来,我翻遍电话簿实在没人,只好叫茹,一叫就来,一来就喝。喝到后半夜,哥儿们对茹也没性趣,一个人打车回天通苑了(后来据说是在小区外面找了个小姐回家),我回去太晚,就近去了茹的公寓。
房间挺大,两室一厅,就是凌乱,箱子、杂物乱堆乱码。她先洗,然后我也洗了,喝多了,不会调她的热水器,喊她进来,看我光着,也不介意,大剌剌教我怎么使。
上床,酒劲过不去,胃里难受,而且太困,和茹挤在一个床上睡,都只穿一个裤衩,我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,手抱过去摸到她的胸,平,小弟弟好像也不起反应。就记得她屁股大,一条豹纹大花内裤让她给撑得结结实实的。
这么睡了一夜,天亮时清醒过来,简单聊了几句,她说我坐着的时候习惯两脚外侧着地,说男生这个姿势一般都比较规矩,又说到以前一个老头在这跟她同居,是做了还是没做我也忘了,那天早晨我急着走人,也没耐心听,因为前天还约了一个网友见面,那是我那几年真正钟情的一个女生,叫琼,在时尚集团做编辑。
和琼约的是在首体打台球,她穿得挺火辣,大尺度露着肩膊,热情,但是不轻浮。我对琼是真的心动,反而不敢有造次之想,见到她总是拘谨。那天台球室居然没有桌位了,只好打了一会儿克郎球,她俯身量杆的动作非常专业,几乎每击必中,我完全不是对手,这才意识到选错了约会内容,徒增自卑。
球打到晌午,薇的电话又来,说下午要过来——天不予我,我奈若何!那一天一夜也是真他妈忙!请琼匆匆吃了午饭,找借口匆匆告别,那是多好的一个星期日,阳光灿烂,绿树成荫,琼从建国门让我叫来,又自己乘地铁回去——人家后来是一路坐到某著名时尚杂志的大咖,我却和她连表白的机会都没有。
今天先说道这,,下午还要忙。。。回头在出续集
[ 本帖最后由 vincecqx 于 2013-8-20 07:37 编辑 ]